平笙用食指跟大拇指比了一个比芝麻还小的距离,“一点点疼,我可以忍的,太疼就忍不了了。” 他说得也对,不可能让他一辈子都不碰自己的。 那么这个过程,是迟早、必须经历的。 他声音很低沉地问,“想清楚了? “嗯,你轻点儿。”温平笙认真地点了下头。 “好,我尽量不弄疼你。” 翊笙把她拉入怀里,低头吻了下她的脸颊,然后是唇瓣。 “关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