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部官员以为自己听错了,自古以来贱民不得入高堂这是祖例,难道玉山书院要打破这个惯例,私自给这些贱民一条活路? 刚才因为自己是贱民不得不跪在地上的考生不能置信的抬起头,他不明白自己刚刚明明在遭受羞辱,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转机?对于受辱他是有心理准备的,就是抱着最渺小的希望来考试的,母亲在自己来之前曾经抱着自己哭泣,说自己孩儿的才学够了,奈何身份是一道无法逾越的天堑,即使来了也必然会遭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