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秦德眼睛一瞬间湿润了,片刻之后,秦德忽然对着秦羽问道,“羽儿,我问你,项广那一方是不是有个叫易轻语的人。” 秦羽摇头道:“不知道,我不知道那些人什么身份。” 秦德看到连言身上的一个个窟窿,叹息一声道:“这是绣花针的伤口,项广那方面能够使用绣花针,又能够伤了连伯的,只有易轻语。连伯他总算解脱了。” 秦德一生经历了许多事情,他自然可以看出连言的心事。 “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