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想必是不可磨灭、无法忘记的。 “有点儿。”翊笙没有否认,换了个话题,“起床了,我带你到外面走走,看看晚餐吃什么。” 温平笙无法开口安抚他说一切都过去了,不要再想了,人要往前看之类的矫情话;毕竟她没有经历过他所经历的,无法理解他的感受,没有立场劝他。 就好比你什么事都不知道,别一开口就以圣母的身份说话劝他人善良。 她嗯了声,然后下了床,走进浴室去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