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嗯?老婆。” 唐聿城走到床边,一把掀开被子,欺身,压上她柔软温暖的娇体。 “那你、你想要多少次?”她缩了缩脖子问道。 既然逃不掉,只能面对了。 咳咳,其实那种事当时还挺舒服的,就是事后的后遗症太折磨了。 “要到肾虚,或者我动不了为止。”他故意提起她之前说过的话,咬牙冷冷道。 她被他宠得越来越放肆了。 竟敢把他拒之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