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儿哽咽地否认,“我没有。” 她只是日子过得太安逸了,潜意识觉得一辈子都这样也挺不错。 她转过身来面对他,像被激怒的小孩子,眼眶有点儿红,对他撂下没什么威慑力的话,“安翊笙,你以后再拿我下午开玩笑的话来找茬,我打死你。” “好,以后再也不提那两个字了。”他用指腹轻拭去她挂在眼眶边缘的泪珠,“有什么事可以跟我好好说,哭什么。” “要你管。” 温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