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女人是种思维让人很难以理解的生物。 他明明不生气了,她为什么还一个劲儿认为他还会为此生气呢。 “嗯,不气了。”他揉了揉她柔软的发丝,冷硬的声音温和了些说道。 安小兔双手把他的大掌握得紧紧的,苍白的唇勾起一抹释然的笑意。 “很晚了,你要回部队吗?”她问道。 “我看着你,睡吧。” 她的手掌还烫得有些惊人,他怎么放心离开。 “那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