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仿佛都要坍塌崩溃了。 试想,喊了二十几年的爸妈不是自己的爸妈,那是多么可怖的事。 她绝对无法承受这样的打击。 安母呼吸窒了窒,整颗心七上八下的跳个不停,随即皱着眉叹了一口气。 柔声安抚道,“小兔,你是我和你爸生的女儿,如果你不信的话,我们可以去做亲子鉴定;别哭啊,我把你爸叫回来。” 之前很多次,老爷子来家里找丈夫商量将女儿接回安家的事,但是丈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