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敢在我面前这么狂的,应该就是崔镇海的儿子崔长运吧?” “大胆!” “居然敢直呼主人的名讳,你真是想死了!” 狗腿子们纷纷叫喝。 凌寒摇摇头:“你们应该是玄北国的国民,现在叛节投降,狗腿子当得很愉悦嘛!” 那些狗腿子有的面红耳赤,有的却是毫不在意,这投靠一位强者又有什么好羞耻的? 年轻人倒是没有生恼,道:“我便是崔长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