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手只要一抖,他的菊花就要被蹂躏一下。 诸谨猛地用力一拔,竹竿终于拔了出来,然后噗地一下,一道血箭也从刘喻的屁股里喷了出来。 “啊——”刘喻再次惨叫,但长痛不如短痛,这竹竿拔出去之后,虽然痛得钻心,而且还猛地一阵空虚,但终是不用再被折磨了。 他单手捂着屁股,裤子当然全被鲜血染红了,双眼中都是喷出了火来。 “浑蛋,我与你誓不两立!” “喻少,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