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笙不经意碰到他的大掌,有些冰凉,不似以往那边温暖。 她皱起了秀眉,“在窗外等了多久?” “十分钟左右。”他如实回答。 温平笙听得有些生气,京都夜里的温度零下几度,他以为他自己是铁打的吗?只穿一件冬款的睡袍,就在外面吹了那么久冷风。 冷哼了下,转身走到衣柜前,翻出一件宽松款式的外套,踮着脚把外套披在他身上。 “你的手太冷,冻到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