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回,看是不是还能发掘更多未知的惊喜。 喝醉的温平笙俯身帮她套上颈套时,双手不受大脑控制,弄了好一会儿都还没能戴上,就气恼地要了一下翊笙的锁骨。 “你怎么这么难伺候?” “???”翊笙说,“那不玩这个了。” 她坐在他身上,压着他,还时不时动一下,尤其是动情的时候,感觉快要爆了。 “不行,要玩。”温平笙娇哼拒绝。 “你想给我戴那个?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