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平笙身后,叹了一声说。 特么,最近家里到处都散发着爱情的酸臭味! “不许贫。”温平笙丢给他一个白眼,“我去工作了,你随意。” 说完,就朝书房走去了。 无所事事的温逸舟坐在沙发上,学翊笙那样,把煤煤拎趴在自己身上,不过煤煤怎么都不肯配合,而温逸舟强行按它在腿上,煤煤各种惨叫,被惹恼了,一爪子就挠到他的手背上。 温平笙最近忘了给煤煤剪爪子,一爪子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