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来的时候,安年睡着了吗?”安小兔随便找了个话题。 “在回去的路上就睡着了。”他回道。 他家安年有午睡的习惯,今天情绪再兴奋,到了点,就困得撑不住了。 “哦,我……我眯会儿眼。” 安小兔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了,只好靠在座椅上假寐。 唐聿城侧过视线看了她一眼,抿着薄唇,没有说话。 她不是个善于掩饰自己真实情绪的人,即使她此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