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想,好像从她生了儿子,做完月子从唐家庄园回来开始,他就开始撕日历了,一天一张,从不曾忘记过。 “聿城,你为什么突然迷上了撕日历啊?”她忍不住好奇问道。 “兔子想知道?”唐聿城在她旁边躺下,嘴角带起一丝邪肆又压抑着某种情绪的弧度。 “呃……是的吧。”他的笑让安小兔变得有些不确定了,感觉背脊滑过一丝寒气,仿佛这个男人在酝酿着什么可怕的事。 “我在倒计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