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各有命,她若是在受折磨,那便是她该受的,那就是她的命。”扈洪天满不在乎的说道。 我不禁苦笑,自己都忘了,他这种人,最看重的,应该也就只有他自己罢了。 至于女儿,对他而言,都是可以利用,甚至可以亲手杀死的。 “这么说,便是没得谈了?扈洪天,你要知道,同我谈条件,好过同柳榆生谈不是么?”我望着扈洪天,提醒他。 扈洪天蹙起他粗重的眉头,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