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榆生也没有抬眼看我一眼,而是直接抬手推开了房门。 他这屋子,我从前就来过,雅致的并不像是有人住一般,今日再进来,发现桌上,和墙壁上,又多了十几张画像。 依旧同之前一样,裙裳,发髻,各个细节都画的惟妙惟肖,却唯独没有五官。 进屋之后,柳榆生便又自顾自的坐下,一边研墨,一边望着画像思索着什么。 “你为何总是不画上五官?”我指着画像,开口询问。 他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