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地上故意摆放了几盏煤油灯,那么四周必定是伸手不见五指。 “大师,这,这,这还要多久?”谭飞一边说,一边来回的搓着自己的手,一副已经冻僵了的模样。 赵刚也被夜风吹的鼻头发红,此刻他的眼神也变得越来越不耐烦,好似又要发火了。 不过,这倒是好事儿,阳火旺盛些,阵法也就稳一些。 “再等等!”我只淡淡的说了三个字。 谭飞张了张嘴,欲言又止,赵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