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立即摇头觉得不可能。 我指向了那人的经脉,这些经脉,还在很有规律的上下起伏着。 小舅舅看过之后,又将视线转到了我另一只手中的罗盘上,罗盘直指床上躺着的人。 “阴气这么重,不可能还活着的。”小舅舅说完,就让我往后退,他自己俯身,朝着那血糊糊的人脸上伸出了手,试探了一下“鼻息”。 那鼻子上的骨头都若隐若现了,看着十分可怖。 “额!”小舅舅的手指就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