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我一手扶着她,一手给她递手帕。 她长的很娇弱,哭的却凄惨响亮,只是如今嗓子已经哑了,眼睛也是通红的。 “放过我,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阿爹就只有我这么一个女儿,他年纪大了,眼睛又看不见,我要是死了,他怎么活?”杨小慈悲伤的说着。 这还是个孝顺姑娘,一旁的吴母立即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你那瞎眼的爹,我们吴家也不会亏待他,如今还请了人特地去伺候他,你就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