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俊躺在一间绝对安静的房间里,伺候他的没有一个女人,都是跟了他几十年的老家人,还有就是他的长子裴明凯,十天来,他几乎是衣不解带地侍奉在父亲身边,家中的大小事都是由他一力承担。 房间里被炭盆烘烤得十分暖和,弥漫着浓浓的药味,裴明凯伏在桌案上打着盹,他已经疲惫不堪了,而裴俊紧闭双目虚弱地躺在榻上,他面色蜡黄、两颊深陷,短短的几天时间他仿佛就像中了魔法一般,迅速地衰老了,从一个外貌四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