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的不肯离去。只要驱逐过程不停进行,总是能把那些人都送走。当最后一批美国佬被送上英国船的时候,袁慰亭站在满是便溺的码头上深深呼吸了一口,接着仰天大笑。 不少人不能理解这位仆从军的头头发什么神经,少数人完全理解袁慰亭的心情。例如在袁慰亭身边的王士珍,他的脸色有些发白。以王士珍做事的谨慎性格,他在这次撤退中消耗了极大心力和精神。听着袁世凯有些向歇斯底里靠拢的笑声,王士珍喃喃的说道:“终于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