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里的桥梁只有一轮极为模糊的剪影,孟德斯工程师记得那座桥的高度有将近五米,对于这时候的铁路来讲,五米的支柱真的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情。 “中校,我们先等等。到了白天我们做一下训练再说。”潘兴少校提出了他的看法。 虽然很希望能够立刻投入行动,然而孟德斯工程师也知道不能莽撞。这条河比较深,水流也比较急,没办法像之前那样直接涉水过去。当然,这支小队还能继续北上,时机英里之外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