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杯子与筷子。 等韦泽回来坐的时候,左宗棠已经搬了沙发的软凳在桌边,稳稳当当的坐下,左宗棠笑道:“和上官说话,能这么稳稳当当坐下。也就是我性子恶劣,满清那边的其他人还真不敢呢。” 韦泽没心思开玩笑,他给左宗棠倒上酒,自己端起自己的酒杯盘腿坐回沙发上,“老左,你有没有过单纯的想杀人?我不是指生气,而是觉得理论上实在是找不到不杀的理由?” 左宗棠听了这个问题,端着酒杯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