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部长阁下,我有一个问题,你们好像根本不在乎我们会不会承认贵国政府。”英国驻广州的领事汉弗莱爵士端起茶,用轻描淡写的语气说道。 “是的。既然你们的承认要附加那么多条件,我们为什么要在乎这样的承认?”左志丹一面向红茶杯子里面放了几块广东产的方糖,一面答道。和韦泽谈话之后,左志丹明白了自己受韦泽器重的程度,又明白了制度与个人之间的关系,所以他仿佛放下了千斤重担,举止做派也变得更加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