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廉修为远在你我之上,知道此处便可,你且下去,休要心中生愧。” 巫风长叹一声,依言下去,张帝辛坐在几案之前,不由皱起眉头,飞廉如此修为,在仙山静修也好,开府收徒也好,都比入仕好上百倍不止,如何来朝歌就事?此番将飞刚斩了,进献若菟又为何故?若如妲己一般,只为迷惑君王,陨了成汤江山,出时出言提醒,却又是为何? 一个个问题,好似绳索一般,在张帝辛脑海之中缠绕,忒得乱成了一团,剪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