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整个心都系于程山铭身上,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什么话都没说,用力推开牟让和云筝,想继续向江水里蹦。 正在这时,就听江面扑的一声,在江水中足足憋气有五、六分钟的程山铭终于探出头来,仿佛体内的氧气已被榨干似的,仰着脑袋,张大嘴巴,大口大口吸着气。声音之大,好像拉动的风箱,连岸边的我们几人都隐约能听到。 看到程山铭无事,我的身躯僵住片刻,接着,如释重负的扑哧一声笑了,提到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