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我的体力都耗光了,不得不临阵退后,我也是第一次经历。我依坐着箭垛,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汗水顺着我的脸上、身上滴滴答答流淌下来,时间不长,就把下面的墙砖湿了一大片。 这时,忽听有人叫我,“王大统领,你也受伤了?”随着话音,一名年岁不大的女郎快步走了过来。现在我看她都是呈虚影,眯缝着眼睛,直至女郎走到我近前才把她忍出来,这个人我认识,正是那天与我发生争执的女医生。 我没有力气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