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抽出钢刀,向左右急挥两刀,周围的几名敌兵只看到刀光闪过,接着,全都倒地身亡。 我翻身从地上坐起,看周围无人,这才拉着战马,走到一座营房背面的僻静处,脱下自己身上粘满鲜血的盔甲和衣服,并用力擦了擦脸上、手上的血迹,然后换上干净的盔甲衣服,慢慢从营房后面走了出来。 我像没事人似的,在敌兵的大营里穿行,碰到巡逻的敌兵,还主动上前打招呼,聊几句家常。 此时的我和九黎族人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