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了望眼前的茅草屋,道:“嵇康前辈,你住在这里二十年了么?” “是啊……” 嵇康喟然长叹,眼神复杂,颇有二十年恍然一梦的感觉。 “少主,请!”他微微一笑,做出了邀请的手势。 进去后,我打量了一番,这间茅屋不小,大厅宽敞而又明亮,地面打扫的纤尘不染。厅中摆放着几张红色的长案,疏落有致的错落着,非但不显拥挤,反而使每张长案都显得是好位置。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