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这样嘛? 梅森喜极而泣,抱着身前的张杆子,使劲在对方脸上亲了一口: “噢,朋友,谢谢你,实在太谢谢你啦!” 他虽然也是搞医学的,但是对冻伤之类的,还真没研究,刚才确实被吓坏了。 张杆子则不满地用袖子擦擦脸蛋,嘴里嘟囔着:“俺就当被老母猪的鼻子给拱了。” “朋友,你说什么?”梅森也听不懂张杆子的话,疑惑地问道。 刘青山轻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