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可能性很小,毕竟都不在乎这点小钱,但您依旧这么做了,怎么到了您自己这边,就有些糊涂了呢。” 郑建国下意识的一巴掌拍在郑山的后脑勺上,“怎么和你爹说话呢。” 郑山也没躲避,只是笑呵呵的看着自家老爹。 “我还能不明白这些,要你废话啊。”郑建国强撑着说道。 这是他作为老子最后的一点颜面了。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个道理在郑建国这边体现的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