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之先生德高望重,能得她一次夸奖,是这整个京城的年轻女子都盼望的事。就像是给名声镀了一层金。 喻楚刚刚坦然接受教诲,现在倒是也坦然接受了夸奖,“是不错。” “……” 将军又道,“我来书社前,家父曾千叮万嘱,要我不与同窗起争执,遇到事情要先禀告老先生。” 老人淡然摇头,“老朽不管这书社中的杂事,用不着禀告。” 她不是管事的性格,更不会为学生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