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因为下雨而坍塌,那后果是不堪设想的。在义学里的可都是村里的孩子啊,这里就有她的宇儿,教书的夫子也有她的亲人,自己居住稳固广厦,自己的亲人却在危处,如何能不忧心。 “咱们义学的老房子,许多年了吧?”蓝怡问道。 “嗯,也有四十多年了,稻草和木头换过几次,上次换是八年前的春里。”赵里正点头,村里的事情他自然最清楚,“倒不是惜那点稻草和木料,本就打算明年春里换的,不成想今年秋里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