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陈政觉得极是不安。 于是唤来了一人,此人给陈政行了个礼。 陈政绷着脸,沉声道:“有消息来吗?” “还没有。”此人显是陈政的心腹,也是一个色目人,他自是看出陈政脸上的忧色,便道:“老爷,如此大额的取兑,往往需一些时间……” “不对劲。”陈政眯着眼,目光深幽,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风声鹤唳,过于敏感,还是产生了危机感。 他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