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有六个床位,连张上和陈连尉,一共占了五个。 正和狗蛋议论,三位舍友叼着烟回来了,见有陌生人,气氛沉寂下来。 “你们是新来的?” 大概是在矿上呆久了,这位大叔脸色漆黑,皮肤粗糙似糟糠,煤尘渗入毛孔里洗不干净,常年在矿下工作,人都带了一股阴沉气息。 “大叔好,我们俩是新来的。”张上指了指自己和陈连尉,和善地说。 “你们去其他宿舍找床位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