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材料。” 胡斐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摇摇头,放下水杯,拉开抽屉,从里面取出一个厚厚的信封,送到曹建民面前,叹了口气,“要不是有这些照片为证,我真不相信这世上还有这么狠毒的人啊。” “哦,洪长奇是怎么向你汇报的?” 曹建民慢慢地拆开信封,一沓照片从里面滑落出来。 “他汇报了很长时间,很多细节,总结起来就是两件事。” 胡斐靠在椅子上,“其一,汪泉在二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