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国企改革,为政府减负的工作,如果豁山煤矿真的资不抵债的话,这也未尝不是一条出路。” 常天成点点头,没有说话。 “但是,豁山煤矿这么一家优质的区属企业,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这里面有很多值得深思的地方啊。” 胡斐放下水杯,看着手指头的香烟,“我没有当过企业的家,不知道企业是怎么经营的,但是,至少我知道一点,如果一个企业连领头的人都对企业失去了信心,那下面的员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