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只觉长久以来等待终于有了结果,一阵血液激涌,定了下心神,朝他郑重道谢。 谢南锦前些时日一来确实是忙,二来也有些余怒未消,明知儿子恨不得插翅就飞到江州去,故意作没看见,存心磨下他脾性而已。此刻见这儿子立自己跟前,虽也一本正经地端着脸朝自己道谢,只眼中那兴奋之意却是压也压不住,忽然也有些感慨。原来弹指之间,二十年已是过去。不止自己征衣染尘、鬓角爬霜,连这个他一向不大有空隙多加照管儿子也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