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今日还是这般,瞧着倒像是身子有些不妥样子,只问她她却都说好。 阮洪天闻言,酒意一下散了几分,忙进了屋去,见明瑜还未歇下,正坐桌边就着灯火教安墨一笔一笔地写字,走近了些,见她脸色比起昨日,果然仿似差了些。 “阿瑜,你身子可有不适?若有不妥,须得早请了郎中来看才好。” 阮洪天叫春鸢带了安墨回房歇息,坐到了明瑜身畔一张椅上,看着她关切道。 明瑜略微笑道:“女儿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