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文莹不过大一两岁女娃?莫不是你酒喝多,看花了眼?” 谢醉桥果然有些惊讶。方才听裴泰之描述那玉锁之时,脑海中却倏然又跳出年前孟城白鹿斋再见荣荫堂大小姐时一幕,一下便与那时她身前佩着那块玉锁重合了起来。此时见到,心中是确定了无疑了,再联想到那本被自己烧掉画册,谢醉桥仿佛明白了些什么,只又不敢肯定。 若真如自己所想那般,那阮家女孩胆子也太大了! “你认得这玉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