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能听懂你说的么？”灵溪有些奇怪，毕竟小白就算再聪明，也只是一匹漂亮的马而已。

平顺却格外地淡定，“放心好了，小白之前是被强行关了起来，不然早就循着气味找到我和豹儿了。”

“那好吧，它可真聪明。”灵溪说着，目光扫向仍跪在地上虔诚跪拜的百姓，“那他们怎么办？我……我该不该下去，把他们给扶起来？不能一直让他们这么跪着吧？”

“傻瓜，”平顺宠溺地看着满脸茫然的灵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