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极致的享受。 太多的风,将音乐们吹得七零八落,吹到了广场,吹进了舞池,也有人孤独的坚守音乐厅,也有人死扛着架子鼓。 这一切凌乱的音乐夹杂出的时代篇章,并非一曲美妙的交响,更像是刺耳的杂音。 摘出属于自己的那个音符,小心珍藏。 二层看台,白静早已沉醉地倒在了椅子上。 “现在完全理解了。”白妈妈温柔地握着女儿的手,“真好呐。” “难得让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