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白静凑到李云龙身旁,“有一个地方我不太理解。” “嗯?” “蛙跳闻袜子唱爱的供养有那么难么?” “很难,我死也不会做的。”李云龙坚定地说道,“这不仅仅是我个人的屈辱,更是对全军将士……总之就是屈辱。” “……”白静确定,这个人不太正常,于是她又凑向了不远处早已悄悄回到教室正在疯狂流泪的郑义。 “喂,这事儿有那么难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