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曾国海越感觉到这次事件的棘手。他似乎已经隐隐感觉到一股股的凉气顺着他的后脊背往自己的心脏里钻。 多少年了?自从他进入副省级以后,已经很少有什么事情能够让他产生这种凉飕飕的感觉了。已经没有什么事情能够让他感觉到心惊胆战了。 但是这一次,他真的有些焦虑了。 挂断了胡益华的电话,曾国海只是略微沉吟了一下,便立刻做出了决断,他先是给自己的秘书打了个电话,让他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