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感慨良多。” “是啊。” 吴妄看向窗外夜色中斑驳的竹影,“若是论起来,我与他也算有几分相似之处。” “不同的,”大长老微微摇头,“宗主是将自身命途把握在手中,而万才道人被时势所驱策,本就有太多不同。” “或许吧。” 吴妄端起酒盅一饮而尽,北野的酒掠过咽喉,让他轻轻哈了口气。 两人许久无言,大长老又说起了些许妙长老幼年趣事,找了话题闲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