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妄,你把精卫仙子当成什么了?因为自己的怪病只能触碰对方,就让对方必须跟自己相好? 这跟自己腿摔断了,就要路过的一位美女照顾自己一辈子,有什么区别? 这是什么霸道蛮横的逻辑? 她对自己是最特殊的那个,自己对她而言却不是啊。’ 吴妄耷拉着脑袋郁闷了一阵,走回沙滩边缘的林荫中,再次盘腿打坐,双手抱元归一,汲取着天地间的一缕缕火气。 他其实也很想不顾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