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问一句,苏怀宁就回答一句,老老实实的,不敢胡编乱造,因为,苏怀宁知道,就算她不说,过后,太子也一定会跟太医打听祖母和大伯母的病情。 太子皱眉道,“罕见的病?什么症状?” 苏怀宁低着头,声音低低的,“全身发痒,就是痒的难受,是那种从骨子里发作的痒。” 她自然不会傻的承认,老太太和大太太不是病,而是中了一种已经绝传的香粉,还是她下的手。 当然,她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