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那东西在她体内活动,想要获得身体的支配权。 之后,她总是半夜看着她坐在床上叨叨咕咕,不知道说什么,要么就是大半夜在那儿用自己的血当墨汁写东西。 我最初劝过她,希望她去看看心理医生,她和我吵了一架,从那儿之后,我们走得就没那么近了。 我说得都是实话,我们三个都很害怕,之前想要换寝室,不过学校的床位比较紧张,所以没有换成。” 鲁光文盯着白雪的眼睛,辨别着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