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要么截肢,要么整个人烂掉。” 聂卫东抽了一条干毛巾,将江米两只小脚擦干净后,放到床上,用被子盖住。 嘴里说的话明明怪渗人的,手里的动作却温柔无比。 江米抿着嘴瞅着聂卫东,半天没有说话。 这所谓的未知病菌感染意外激起了江米的求知欲。不过她现在这个样子,想去掺和事儿,显然不会被聂卫东同意。 只是发生这样的事儿,身为前外科医生,不是应该担心病人,同患